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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263节  (第2/2页)
同事还是之前许培桢从北京带过来的,那会儿许培桢在想家快餐厅请大家吃过饭,认过人。    所以他俩一见关春玲,就喊了声嫂子,    “嫂子,许哥发烧了。我们单位是工业园,附近没有医院,他一个人呆在单位宿舍也不是个事儿,所以我们帮他请了病假,只好把他送回来。”    关春玲一看,    许培桢整个人都泛着红意,而且眼皮子睁不开,呼吸特别急促。    关春玲又问,有没有去医院看了,那俩说还没有,主要是,单位正好有车来这附近办事儿,他俩就搭了顺风车直接过来了。    关春玲赶紧让宋小红给他俩煮了汤面,他们吃完就走了。    然后关春玲看着许培桢,有些犯难。    最终,她还是吩咐关月旖去镇上的诊所请大夫过来,又和宋小红合力将许培桢扶到了楼上,让他睡男宿舍那屋的张文的床上。    宋小红顾楼下的生意,匆匆下了楼。    关春玲见许培桢实在难受的样子,便留下来照顾他。    她解开他衬衣的最上两颗扣子,方便散热,又去拧了一块湿帕子过来,替他擦拭了一下面颊、额头与颈子,然后又喂他喝了点温水……    许培桢略微清醒了点,睁眼见是关春玲,通红的双眼瞬间笑得弯弯的,喊了她一声。    关春玲问他,“你哪儿不舒服啊?”    许培桢虚弱地说道:“半夜洗了几次冷洗水澡……可能、可能着了凉。然后早上拎着早饭出门的时候,不小心掉地上了……因为着急赶车,没吃上。”    关春玲叹气,“你说折腾啥?这才四月间,又不是很冷,你还一晚上洗好几次冷水澡……”    许培桢面一红,没敢解释。    关春玲又去拧了一把冷毛巾过来,问他,“自己能擦吗?”    许培桢凝固了几秒钟后,有气无力地说道:“我、我没力气。”    关春玲只好拿着毛巾又给他擦拭了一遍额头、面颊和颈子。    很快,关月旖带着镇上所诊里的医生来了。    医生还背了个小药箱。    一番诊治,医生说许培桢是急性胃炎导致的发烧,不是感冒,也不具备传染性。    他给许培桢打了一针消炎药,又开了点药给许培桢,    然后交代关春玲,“退烧药要马上让他吃,胃药是饭后吃,你得给他熬点粥啊面条啊这样软烂易消化的食物,好好休息。明天能好,问题就不大。明天要是觉得胃还是不舒服,赶紧上大医院去检查一下。”    医生走了以后,关月旖也走了。    关春玲腾了个锅出来熬粥,又先煮了一碗烂烂的面条,端到楼上想先让许培桢吃点儿垫垫。    没想到她刚进屋,就听到……被烧得迷迷糊糊的许培桢说梦话,“关春玲!你就不能……正眼看看我?”    语气委屈到了极点。    关春玲愣住。    她看向了躺在床上的许培桢。    他因为发烧而满面通红,但双目紧闭,眉头皱得紧紧的。    仔细一看,好像他眼角也泛着泪。    很快,他又发出了无意识的一声抽泣。    关春玲端着面条站在门口,进也不是、退也不是。    但,许培桢终究是睡了过去。    关春玲一直呆呆地捧着面碗,直到面碗的温度都已经不再烫手了,她才走了过去,把昏睡中的许培桢扶了起来,让他坐好,端碗挟起面条喂他吃。    许培桢生了病,先前打的针也起了反应,整个人迷迷糊糊的,神智不清。    关春玲喂他吃面条,一定要将面条怼在他的嘴边,他才下意识张嘴,然后被她塞一嘴面条。他也不知道要嚼,她要催很多次,他才直接吞了……    就这样,关春玲将这碗已经坨了的面条,喂他吃下了一大半。    大约也就是他平时饭量的五分之一。    然后,关春玲停止喂食。    她又扶着他,让他躺下去。    结果——    他倒是来劲儿了,一把抓住她的手,用气音控诉道:“你怎么……老是不理我?”    “你到底嫌弃我什么……”    “你说,我都改。”    “你要是真讨厌我,让我担个虚名也行……”
		
		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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